鹿鼎記之阿珂篇
站长推荐:
友链推荐
约炮妈妈女儿母女黑人阿姨破处乱伦学妹处女颜射约炮网友发情帅哥霸道处男女模女婿外流发情出轨色狼户外做爱打炮学校荡妇孕妇校长护士娇喘多人高中后入爆射姐姐少妇野外萌妹爆菊滴蜡潮吹无套湿透无毛侵犯后妈亲妈裸体下药哥哥街拍邻居爸爸强暴性感骚逼老师教师淫乱人妻开肛长腿女神自慰棒偷拍自拍国产母乳伦理尾随侵犯秘书助理偷窥主播网红名人美母奶子明星皮鞭SM肛门强奸极品丝袜初中小学女童性奴喷水奴隶
字体:    护眼关灯
上一篇下一篇
  韋小寶和雙兒離開客店,順便為雙兒買了一套男裝,找個地方讓她換上,扮作他的書僮,一齊同行。

接著和二千驍騎營軍士會合,再把皇帝賞給少林寺僧人的賜品,裝了幾十車,一切停當,便即動身啟程。

走了十多日,到了嵩山少林寺。住持得報有聖旨到,率領僧眾,迎下山來,把韋小寶一行人接入寺中。

韋小寶取出聖旨,拆開封套,由張康年宣讀,只聽他長篇大論的讀了一大串,什麼「法仰等深悟玄機,早識妙理,克建嘉猷,爽輔皇畿」等,文謅謅的駢四驪六,韋小寶聽得不知所云,正自納悶,待得張康年最後讀道:「茲遺驍騎營正黃旗副都統、兼御前侍衛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為僧,御賜度牒法器,著即剃度,欽此。」

這段說話,韋小寶無不字字清楚入耳,聽後腦袋立時轟的一聲,打橫便倒。

張康年見著,忙上前把他扶起:「韋大人,你沒事吧?」

韋小寶自有生以來,這一駭莫過於此,突然悲從中來,放聲大哭。滿殿軍官盡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對。

少林住持晦聰禪師率僧眾謝恩。眾軍官取出犒賞物分發。諸事完畢,晦聰禪師道:「韋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榮。」當即取出剃刀,說道:「韋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師父。老衲代先師收你為弟子,你是老衲的師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輩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韋小寶自知多說無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驍騎營和御前侍衛等參領向韋小寶告別。韋小寶取出三百兩銀子,叫御前侍衛張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讓雙兒居住。並拉過雙兒一邊,滿目含淚道:「親親好老婆,小皇帝著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雙兒老婆放心,我一有時間,便會來找你,到時我們又是夫妻了。」

雙兒雖萬般不捨離開他,但還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身體,雙兒會等相公來,放心好了!」

雙兒依依不捨的隨張康年而去。韋小寶替皇上出家,身份尊崇,方丈選了一座大禪房給他,住了數日,百無聊賴,踱出武場觀看僧人練功,看了一會,又覺無趣,心裡暗罵:「辣塊媽媽,在這裡呆悶,悶也悶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時。」

不覺間,韋小寶在少林寺中已有半個月,這日,心裡想起雙兒老婆,便偷偷下山找雙兒去,二人一見面,自然大喜,說得幾句閒話兒,便脫衣解帶,滾上床去,纏綿了半天。

少林寺規甚嚴,韋小寶不敢在雙兒處久待,當日便返回少林寺,將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聽得爭吵之聲,還夾著女子的清脆聲。

韋小寶一聽,心想:「聽人說,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誰敢來這裡撒野?」

韋小寶好奇心極大,若不給他瞧個究竟,恐怕當晚無法入睡!但他又怕來人武功高強,殃及池魚,給敵人發現了,先將自己來開刀,這豈不是死得冤枉,當下把身子一縮,躡手躡腳循著聲音走去。

走到近處,見兩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爭鬧。韋小寶見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心中一寬,便朝他們走去,四僧一見韋小寶,一僧人忙道:「師叔祖來了,請他老人家評評理。」

韋小寶把眼一望,見一個女子約十八九歲,身穿藍衫,而另一個,只有十六七歲,身穿綠衫。

兩名少女聽得眾僧說「師叔祖來了」,便向韋小寶望去,一見之下,登時掩口發笑,二女均想:「這樣一個小和尚,是什麼老人家了!」

韋小寶一走近,往那綠衫少女一看,目光到處,心頭突的一跳,登時唇燥舌乾,呆在當場,一對眼睛,再也無法離開那綠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來的仙子麼,這個美女給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換位我也不幹!不管怎樣,搶好,偷好,這個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綠衣美女見韋小寶雙目發呆,牢牢盯住自己,給瞧得臉上一紅,別過頭去。

韋小寶看著她側臉,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這麼美,麗春院一百個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雙兒,通統加起來,都不如這位仙子美,我韋小寶發誓,非……非要做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見他癡癡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個僧人淨濟連叫數聲師叔祖,韋小寶兀自不覺,只目不轉睛的盯住那綠衣少女。

那藍衫女子越看越覺不對勁,那肯信這小和尚是什麼師叔祖,便問淨濟:「這小和尚真是你們師叔祖?」

淨濟道:「這位是晦明大師,是本寺兩位晦字輩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的師弟。」

二女搖頭不信,綠衫少女笑道:「師姊不要信他,這個小和尚會是什麼高僧,騙人的。」她這一開聲,猶如新鶯出谷,字字清脆,聲聲宛轉,動聽之極。

韋小寶聽得少女的說話,真個連骨頭都酥了。暗讚,好甜美的聲音啊!

那藍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還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厲害,原來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師妹,咱們走罷。」說著正欲離去。

四僧上前攔住二女,說道:「女施主來到本寺行兇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師的名號。」

韋小寶在旁一聽,已知原來二女出手打人,無怪四僧如此氣惱。

藍衫女子笑道:「憑你們這點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號,哼,你們配麼?

淨濟道:「咱們四僧職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兩位若要領教敝寺武功,還請兩位少待,貧僧去請幾位師伯師叔來讓兩位見面。」說著轉身向寺裡走去。

忽地藍影一幌,隨聽得「拍」的一聲,淨濟立時摔了個觔斗。淨濟翻身躍起,怒道:「女施主,你……」那藍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擊出,淨濟伸臂擋格,豈料喀喇一聲,已被那女子卸脫關節。接著喀喇、哎唷、格格連聲響過,又把餘下三僧卸脫臂臼。

韋小寶吃了一驚,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後領一緊,已被人抓住。一看見藍衫女子站在前面,後身的人不用說便是那綠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艷福不淺。又聞得一陣淡淡的幽香,自身後傳來,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聽他說得如此輕薄,藍衫女子道:「這小賊禿壞得緊,好香嗎?就把他的鼻子割下來。」

身後一個嬌媚的聲音道:「他先前賊忒兮兮的瞧著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溫軟滑膩的手指伸到前來,按上他左眼皮上。

韋小寶這陣子才曉得驚,忙把身子往下一縮,接著一個轉身,避開她的手指,怎料身子這樣一轉,鼻子登時貼到那綠衫少女身上,軟綿綿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時呆住,韋小寶聞得陣陣幽香,不禁又暈得一暈,待得反應過來,那綠衣少女驚叫一聲,羞窘交加,拔出腰間柳葉刀,往韋小寶背脊砍去。

韋小寶的臉還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這一刀,不由張口「哎喲」一聲,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邊奶子,卻在韋小寶驚惶失措中亂抓亂扒,無意間落入他手中,只覺觸手又飽又挺。韋小寶色字當頭,那肯放過這個良機,五指一緊,抓住狠捏了幾把,登時樂得呵呵大笑。

綠衫少女羞上加羞,再聽見他的笑聲,更是氣惱之極,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這一刀力度極大,韋小寶奇痛徹骨,幸有寶衣護身,尚未受傷。

見那綠衫少女還待再砍,藍衫女子抽出刀來,噹的一聲,架往她的柳葉刀,叫道:「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殺死僧人,這禍可闖得不小。

綠衫少女推開身前的韋小寶,見他撲倒在地,又以為他真的死去,想起剛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淚水滾將下來,把手一抬,揮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藍衫女子見著,大驚起來,急忙伸刀去格,將她刀刃擋開,但柳葉刀仍是劃過頸項,帶出一條口子,鮮血直冒。

綠衫少女眼前一黑,暈倒在地。藍衫女子大吃一驚,叫道:「師妹……你……你怎麼了……」

忽聽得身後一人說道:「阿彌陀佛,快快救治」一個白鬚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後,伸手過來,點了綠衫少女傷口周圍的穴道,說道:「救人要緊,姑娘莫怪。」嗤嗤幾聲,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頸項,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藍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後快步跟隨,見那老僧抱住少女進了少林寺,便跟著追了進去。

韋小寶緩緩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這仙子當真狠得緊,真想謀殺親夫麼!」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絕世容顏,胸口一熱,叫道:「不好!剛才她自尋短見,不知會不會就此去見閻羅王,如果……如果當真死了,那我怎麼辦?」一想到這裡,背上的痛楚立時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進入少林寺,馬上找住一個僧人問:「那個受傷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師叔祖是說那個姑娘嗎?澄觀大師已把女施主送到東院禪房去了。」

韋小寶聽後,也不回話,急不及待徑往東院禪房走去。一進入禪房,便即問道:「那姑娘呢,死了沒有?」

一名老僧道:「啟稟師叔,女施主傷勢並不重,小僧正在救治。」韋小寶放心下來,見那少女橫臥榻上,雙目緊閉,頸項包裹住棉花白布,一隻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細嫩修長,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盡處,有五個小小的圓渦,甚是可愛。

韋小寶看得心中大動,真想拿起那隻玉手撫玩一遍,親它一親,回頭問那老僧:「怎麼她還沒醒,睡著了麼?」

那老僧道:「女施主雖然刀傷不深,但為了安全起見,小僧只好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傷口。」

這時,四名戒律院的執事僧走進禪房,一人道:「師叔祖,方丈大師有請。

韋小寶隨著四僧來到戒律院,見數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兩旁。方丈晦聰禪師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識禪師。而淨濟等四僧卻站在下首,還有那個藍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聰叫韋小寶先拜過佛祖如來,才問韋小寶剛才發生的事情,韋小寶把所見的事全說了,藍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兩刀等,如實稟明。

那藍衫女子道:「不是的,是這個小和尚存心輕薄,言語無禮在先。」

晦聰和澄識眉頭一皺,再問那淨濟等四名接待僧,所說的和韋小寶全是一樣,並無異處。晦聰、澄識二人知韋小寶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襲,危急中難免胡亂掙扎,致會觸及敵人的身子,再看韋小寶衣服背後那兩條刀痕,更知當時環境是何等凶險,這樣也怪不得韋小寶。

二僧這時均已明白,起先還道韋小寶真的不守清規,出言調戲婦女,致令那女子自尋短見,現聽後發覺只是一場誤會。便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關於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傷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來,本寺有個規矩,是禁止女眷進入寺門,還請這位女施主先行離開本寺,或是暫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傷的女施主,暫時先在本寺養傷,待她傷勢無礙,自會送她下山。

藍衫女子聽見,立時道:「你們自己人當然幫自己人,我還能說什麼!但要我師妹留在這裡,我才不放心呢,尤其這個小和尚……」說著間把目光往韋小寶瞧去。

韋小寶朝她伸一伸舌頭,做個鬼臉,心道:「這個女子雖然沒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細,樣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這麼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錯。」

晦聰朝藍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門之地,這位女施主的說話,可得客氣些。

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傷,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責任,皆因性命攸關,致留她在本寺養傷,待得傷勢無虞,才可放心讓她離去,但以那位施主的傷勢來看,相信只要靜養一兩天,便可以離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藍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師妹少了一條頭髮,決不放過你們這伙老和尚小和尚。」晦聰和澄識齊說一聲佛號,便叫寺僧引領藍衫女子去了。

韋小寶記掛住綠衣少女,匆匆回到東院禪房,見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觀禪師卻坐在榻旁,正在為她把脈,待得澄觀把脈完畢,韋小寶連忙問道:「她怎樣?」。

澄觀道:「還好刀傷不深,不要緊的。」

韋小寶在少林寺已有半個月,在寺中輩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隨和,愛結交朋友,寺中上下僧眾,對他也十分親熱。

而這個澄觀禪師,乃般若堂首座,和韋小寶極談得來。澄觀八歲出家,這七十餘年在寺中潛心武學,從未出過寺門一步,便因為這樣,於世事一竅不通,為人有些癡癡呆呆。韋小寶閒時百無聊賴,就愛和他說說外面世界的趣事,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當投契。

這時,韋小寶站在榻沿,正癡迷迷的盯住那少女,豈料愈是看,愈覺她絕艷無雙,猶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實說不出的美麗可愛,也不由看得癡了。

歎道:「嘖嘖嘖!小美人呀,小美人,你怎會長得這樣美,當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兒!」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豎挺著,隨著呼吸微微地起伏,韋小寶登時想起適才拿在手中的感覺,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觀在身旁,真想撲上前去,狠狠搓玩個夠本。一想到這裡,胯間那條楊州大棍,立時跳了幾跳,竟然發硬起來。

身旁澄觀突然道:「師叔,這位女施主性子頗為倔強,小僧怕她醒轉過來,又要自尋短見,這怎生是好?」

韋小寶一聽,便道:「那就讓她不醒好了。」

澄觀道:「這個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過頻,會對女施主身體大大有害。」澄觀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唯一只好放棄明日的早課,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韋小寶聽後,靈機一動,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她又未醒過來,這就妙極了,到時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兒,親親臉蛋兒,玩玩奶子兒,嘩!妙極,妙極!」隨即向澄觀搖搖頭,說道:「沒用,沒用,防得一日,防不得兩日。防得兩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還是會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觀點頭道:「是,是……師叔說得是。」

韋小寶道:「還是由我去開解她較好,我說一日她不聽,我說兩日。兩日不聽,我說三日。常聽人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還有『解什麼還須解什麼人』,這事由我而起,必須自己去解決才行,總之我要說服她不再自殺為止。」

澄觀道:「師叔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吧。原來師叔已修到了這境界,他日自必得證阿褥多羅三藐三菩堤。不過那女施主性子剛烈,醒後或會對師叔不利,恐怕這個……這個……」

韋小寶也不知他說一大串什麼菩堤,但他關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單獨在一起,便問道:「老師侄懂得點穴功夫,如果點了她穴道,讓她渾身無力,或是動彈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時我去說服她,就沒問題了,總好過她又拿刀子來砍我,一不小心,又觸到她身體,須知男女授受不親,咱們出家人最是講究的,是吧?」

其實韋小寶心中早就另有計較,叫澄觀點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個後著,在韋小寶心中,確突害怕她醒過來後,真會拿刀子對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韋小寶也自問不是她對手。

澄觀連連點頭,說道:「是,是,師叔持戒精嚴,師侄佩服之至。我就先點了女施主的穴道,讓師叔好好為她開導點化。」只見澄觀運指如風,在少女身上點了兩下,回身道:「師叔可以放心,我已點了女施主的陽關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發力傷害師叔。」

韋小寶問道:「很好,很好!點了穴可以維持多久?」

澄觀道:「若果功力深厚的,兩三個時辰便會自動解開穴道,功力淺的,大約四至五個時辰。」

韋小寶心想:「瞧她年紀輕輕,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又問道:「剛才師侄點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會醒過來。

澄觀低頭想一想,一邊點著指頭計算,一邊道:」女施主已睡了一個時辰,兩個,三個,四個。應該三個時辰後就會醒過來。「韋小寶道:」很好,現在先將她交給師侄看顧,兩個時辰後我再回來。「澄觀點頭應允。韋小寶回到自己禪房,打開行囊,取出那包從不離身的蒙汗藥,端入懷中。坐在榻沿,想起一會兒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頭發熱,眉花眼笑。

還沒挨到兩個時辰,韋小寶已急不及待來到東院禪房,推開房門,見澄觀依然坐在榻旁。澄觀一見韋小寶到來,便即站身迎接。韋小寶道:」要開導這位女施主,可能非一言兩語便成,我想勞煩師侄幫個忙,在門外守候,一來免得有人前來騷擾,二來恐怕她內功深厚,突然自己衝開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給她劈死了,死人又如何能開導她呢,到時師侄聽得我大叫一聲,記得馬上入來救我,遲了恐怕會弄出人命。「澄觀點頭道:」師叔說得是,死人是無法開聲的,我在門外守住就是,師叔大可放心。「說完躬身離開房間,帶上房門。

韋小寶心頭一喜,輕輕把門閂了,走到少女榻旁,見她正睡得甚酣,臉上白裡透紅,說不出的美艷動人。當下走到桌前,斟滿一杯茶,從懷中取出那包蒙汗藥,挑了少許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裡撥了兩撥。

韋小寶施用蒙汗藥多次,也算是半個用藥高手,落藥份量已頗有信心。他手裡拿著茶杯,坐到少女身邊,輕輕將她扶坐在榻。那少女知覺全無,身子才一坐直,腦袋便往後仰,韋小寶撬開她小嘴,將茶一少許一少許的灌入她口中,讓茶水順著喉嚨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這些蒙汗藥效果奇佳,只消半盞茶時間便能起作用。現在不忙動手,免得她突然醒過來,可大大不妙!「當下坐在榻旁,睜大眼睛欣賞少女的姿容,只見她桃腮微暈,丹唇外朗,膚如凝脂,當真是個百世無匹的美人兒。

韋小寶不由越看越癡,又想起一件事:」不妙,不妙,難道世間的男人都是瞎子,這樣一個大美人兒,男人見了怎會不動心!她對我如此無情,一見面又打又踢,還拿刀斬老子,莫非她已經有了姘頭?瞧來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兒,這又如何,我誓要搶她過來做老婆不可!「想著間,視線落在她那纖細的手兒,真個潔白如玉,韋小寶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軟到極點,便如沒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聲妙,再看她那美得驚人的臉蛋,再也忍耐不住,探過頭去,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一陣幽香又撲鼻而入。

韋小寶暗叫起來:」乖乖不得了,真個又香又甜,美死了!「禁不住親完臉兒,又去親嘴兒,親得幾口,胯間的肉棒已猛然暴脹,慾火愈來愈旺。韋小寶只覺喉乾舌燥,渾身是火。膽子一粗,張開雙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時將她抱個滿懷,只覺身下軟玉溫香,受用非常。

韋小寶又如何受得這誘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緊,已抓住一個渾圓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觸感,教他無法不大讚一聲好。心裡叫道:」我的媽呀,圓鼓鼓的一團美肉,怎地這麼好玩!「韋小寶渾身發熱,簡直是慾火婪身,肉棒硬得無可再硬。他一面盯住她那絕世芳容,雙手卻拿住乳房又搓又捏。把玩有頃,又覺隔著衣衫玩不過癮,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鈕解開,立時露出一個水藍色的肚兜。韋小寶猛地吞了一下口水,心裡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實在太美了。「這時韋小寶已是淫火高燒,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沒掉,再也想不起澄觀進來看見,伸手到少女身後,扯開肚兜的帶子,翻下肚兜,兩隻雪白渾圓的美乳,倏地躍進他眼簾。只見那對乳房均勻豐滿,兩顆乳頭嫣紅嬌嫩,一身如霜的肌膚,猶如可以捏出水來似的!

眼前一對美乳襯著一張絕世花容,登時讓韋小寶看得雙眼發直,只曉得張大嘴巴,不住地呼氣,而那具誘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將他雙手吸了過去,一觸之下,更是一絕,手感竟是如斯美好!

韋小寶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隻,把兩隻完美無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輕輕搓玩,接著力度漸增,把一對美乳玩得形狀百出。韋小寶只覺手上這對好乳兒,是他所玩過最爽的一對。

便在他玩得樂極忘形,常態盡失之際,忽見少女微微一側腦袋,嘴裡輕輕咿了一聲。韋小寶嚇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這回老子要歸西了!「韋小寶這一驚委實不少,要是那少女現在醒轉過來,勢必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動,便再無任何動作。韋小寶抹去額上的汗水,漸漸放心下來。但經此一嚇,便如冷水澆頭,慾火立時消了一半,胯間那根楊州巨棒,亦嚇得軟了大半。

韋小寶天生一副無賴胚子,行事任意妄為,只呆得一會,看見少女猶自酣臥,長長的睫毛垂合著,唇邊隱隱露著笑意。她本就嬌美無儔,這時臉現微紅,在燭光一照下,更顯千嬌百媚,美艷絕倫。韋小寶見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著什麼好夢,正和男人親熱?「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但看著眼前這光景,無賴本性登時又活了起來。

韋小寶情慾大動,慢慢的伸手過去,這回顯得戰戰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轉,但當一隻堅挺飽滿的美乳落入手中時,才把玩了幾下,什麼恐懼登時化為烏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見韋小寶雙手齊出,拿住一對美乳搓挪揉捏,時而擠壓,時而捻玩,弄得兩隻奶子晃來彈去。韋小寶興奮難當,暗叫道:」這對奶子實在妙很緊,手感好得無話可說!單是這一對好奶子,就非要娶你做我老婆不可。「忽聽那少女又」咿唔「一聲,韋小寶一驚,把眼望去,見她仍是閉著眼睛,但嘴唇卻微微翕動,接著又聽她如蚊鳴般道:」哥……哥……「聲音幾欲不聞,只是又媚又膩。

韋小寶登時呆住,停下手來,心道:」難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時明白過來,心中登時有氣,暗罵道:」臭小娘,昏迷著都想著和姘頭快活。他媽的!哥哥,叫得好不親熱……「一氣之下,雙手夾住兩顆乳頭,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哥……不……不要……「聲音雖輕,但韋小寶卻字字入耳。

韋小寶聽得喉頭酸苦,心裡罵道:」好啊,果然是想著姘頭,看你叫得這樣肉麻,敢情和姘頭快活慣了,若非這樣,豈會叫得如此風騷!他奶奶個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個姘頭做只大烏龜!「起先韋小寶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討點油水,摟抱親嘴,摸摸乳兒便算,現聽見少女的夢囈聲,心頭起火,索性把心一橫。

韋小寶挪過身軀,脫去她的長褲,內裡露出一條貼身褻褲,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頭」卜「的一跳,顫著雙手,又把她的褻褲脫去,下身隨即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韋小寶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嚕「一聲,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見兩腿間飽飽的墳起一團,當中藏著一條小肉縫,肉縫上的恥丘處,卻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猶如孩童般青澀嫩白。

韋小寶看得嘖嘖稱奇,忽地想起在麗春院時,他曾偷聽幾個阿姨打牙兒,說某個阿姨生有一個光禿禿的好穴兒,客人都給她搶去了。而另一個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歡乾乾淨淨的,生就一個白虎屄,自然比咱們吃香。韋小寶心想:」莫非那些阿姨所說的白虎,便是指這個樣子麼?她們既然說是好屄,就應該沒錯了。「韋小寶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雙腿分開,果見整個小屄兒白皙細膩,兩片陰唇紅撲撲的,又嬌又嫩,全無半點黑氣。

韋小寶瞧得過癮,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覺濕濕的,暗罵道:」這個騷罈子發著春夢,連下面都濕了。咦!這倒奇怪了,難道吃了蒙汗藥都會有感覺?是了,一定是這樣,剛才老子弄一會奶子,這騷貨便哼出聲來,原來女人昏迷後也會動興的,這確也妙得很!你對老子無情,就只掛住那個姘頭,今日老子就送個綠帽兒給他,嘗一嘗你這頭白虎,看你奈我如何。「言念及此,心頭立時一熱,肉棒又脹大起來。韋小寶又想:」事不宜遲,早些辦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闖進來,害我到口的天鵝都給飛了。「當下脫去褲子,那根楊州巨棒霍地彈將出來。韋小寶將她兩條大腿大大張開,蹲在她胯間,伸指往屄裡一探,只覺滿洞是水,濕津津的,整根指頭給緊緊箍住,不由暗讚一聲:」好一個水屄兒,緊得這麼厲害!「抽出指頭一看,見滿指潤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幾下,把龜頭頂住白玉似的屄兒,輕輕一頂,大陰唇立時被撐開,進了半顆頭兒。

「嘩,好爽!」韋小寶又用力一送,進入了半根,又暖又濕,只覺內裡層岳迭嶂,整條陽具給層層褶肉擠得好不難受,心想:」這個騷屄兒真不是一般,比之雙兒還要緊!「再望裡一插,」吱「的一聲,龜頭抵住盡處的嫩肉,仍留著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夢中給巨物一闖,小嘴嚶的吐出一聲,兩條柳眉兒輕輕一皺,而屄裡竟猛地收縮起來,一吸一吮的,弄得韋小寶異常舒服。

韋小寶心中叫了聲妙,只覺肉棒爽得不住亂顫,當下什麼也不想了,更不理會她是否會醒過來,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著」撲唧,撲唧「的抽插起來。忽覺屄中一鬆一緊的頻頻收縮,吸吮個不停,龜頭不住刮著膣內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暢快莫名。這種美好的感覺,是他在公主和雙兒身上無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渾身劇顫,險些便要發射出來。韋小寶定一定神,雙手伸前,抓住兩隻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飛快地晃個不休,淫水聲又大響起來。

那少女臉頭一緊,紅霞微現,鼻息咻咻直響,更見她丰姿冶麗,絕世無雙。

韋小寶不由看得心蕩魂飄,心想:」這樣一個美人兒,若不做我老婆,怎對得住我這根楊州巨炮!他媽的,就算你個姘頭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搶過來。「心裡一想起那個姘頭,氣就往腦門沖,咬牙切齒的用力猛插一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來。韋小寶聽得酸溜溜的,更加使勁疾搗。少女給弄得身子顛上顛落,氣息沉重:」鄭……公子……嗯,哥……舒服……「韋小寶渾身一顫,暗罵:」媽的,好一個小淫娃,叫得這樣膩聲膩氣!原來你個姘頭姓鄭,不知這個烏龜長得怎樣,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顛倒!「越想越氣,捏住兩隻美乳又狠幹起來。這一下狠戳,一口氣就數百下,忽覺腰麻腿顫,肉棒抖了幾抖,發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裡,必定留下痕跡,當即抽出肉棒,掉過槍頭,精液箭也似的,一連幾發,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過後,韋小寶連忙下榻,忙忙給少女穿回褲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當,不由呼了一口大氣,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轉過來,也未必發覺得到。

韋小寶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絕世芳容,看得癡癡迷迷,看得火動,又伸手到乳房捏幾把,玩幾回,但一想到那個姓鄭的傢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攢眉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轉,當她一張開美目,一對睜得老大的眼睛躍入眼簾,她大吃一驚,」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軀,豈料渾身乏力,雙手一軟,臥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個小淫僧,她第一個念頭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發覺自己睡在榻上,房間內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裡又是一驚,顫聲道:」我……我……我怎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韋小寶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來了,好極,好極!我師侄說你傷勢不重,休息一兩天便會放你回去。「那少女道:」不!我要馬上離去。「韋小寶道:」這個可不行,我現在一放你走,從此我日夜想著你,非害我得個相思病不可,那也有傷上天好生之德。「少女臉上一紅,道:」臭和尚,你這樣辱我,今日殺不了你,他日我也不會放過你,除非你現在殺了我。「韋小寶搖著頭,歎道:」你這般標緻可愛,我怎捨得殺你?「少女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韋小寶笑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少女搖了搖頭不答他。

韋小寶道:」原來你叫搖頭貓,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嘛。「少女氣道:」誰叫搖頭貓,你才是搖頭貓。「韋小寶聽她答話,心中不由一樂,笑道:」你不肯說,只好給你起個名字。

叫做吳老婆好麼?「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難聽死了!「回心一想那個」吳「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討自己便宜,氣道:」小淫僧,滿口胡言亂語,你再辱我,我要你死無全屍!「韋小寶道:」我明白了,你不願做我老婆,莫非你已經有了姘頭。哪個烏龜如此大膽,敢和老子爭老婆。「那少女一聽,臉上又是一紅,叫道:」他……他不是烏龜,你才是烏龜。「韋小寶道:」你終於承認了。你這個烏龜姘頭,是不是姓鄭?「少女立時呆住,怔怔的望住他,問道:」你……你知道?「韋小寶笑道:」剛才你睡著時,不知做著什麼春夢,不住口叫什麼哥哥、鄭公子,聽得我心頭有氣,要不我又怎知道。「少女一邊聽,一邊想起夢中的情境,一張俏臉已紅得發紫,她又那裡知道,這個春夢,卻非夢境,而是貨真價實給韋小寶弄了。她聽後也覺胯間有些異樣,亦感微微酸痛,還道是剛才春夢所致,便不再深思。現在少女所擔心的,是在夢中不知還說了些什麼?心下一急,脫口問道:」我……我還有說什麼?「韋小寶道:」也沒有什麼,好像是什麼好舒服,輕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你在說什麼,總之好多好多,我也記不清了!「其實舒服兩個字是有的,其它全是他亂說調鬼,意在戲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裡知道他順口胡說,聽得心房劇跳,想起夢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讓他那根可愛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這裡,胯間屄兒一熱,淫水竟然湧了出來,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只恨渾身無力,就是想動一動腳指頭,也顯得相當費力!

韋小寶一笑,又問道:」那個鄭公子是你什麼人,他叫什麼名字?「少女紅著臉,羞道:」不說,不說,這個與你何干。「心裡又慌又亂,只道自己在夢中的淫褻言辭,全都給他聽去了,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這個和尚殺了滅口。

韋小寶道:」我不理會你是否有姘頭,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緊。總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滿門抄斬,絕子絕孫,天打雷劈,滿身生上一千零一個大疔瘡,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那少女聽他一口氣說著毒誓,聽得呆了一呆,聽到最後一句說話,氣得呸了一聲,怒道:」世上那有你這胡言亂語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麼……什麼……也不怕菩薩降罰,死了入十八層地獄。「韋小寶道:」入十八層地獄亦好,萬劫不得超生亦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但你這個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後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你到手,仍然死不瞑目。「那少女越聽越惱,罵道:」你這個小淫僧,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裡。「便在此時,房門響起,韋小寶打開房門,卻是澄觀站在門口,身後還有一個小僧,只聽澄觀道:」方丈有事傳見師叔,請師叔前往大雄寶殿。「韋小寶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觀知道我剛才的事,告知方丈?「便即問道:」師侄可知道是什麼事?「澄觀道:」聽說皇上派人前來宣旨。「韋小寶得知是皇上派人來,聽後心中一寬,忙向澄觀道:」我馬上就去,這位女施主就交給師侄照顧一下,轉頭便會回來。「澄觀答應,韋小寶向房間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韋小寶一笑,便向大雄寶殿走去。

一來到殿前,便見十多名御前侍衛站立兩旁,一看見韋小寶,當下齊向他拜了下去。韋小寶大喜,說道:」各位請起,不必多禮。「韋小寶一進入大雄寶殿,張康年和趙齊賢迎上前來,跪下行禮。見禮完畢,張康年挨近前來,低聲道:」皇上有秘旨。「韋小寶點了點頭。

眾人站定,張康年取出聖旨宣讀,卻是些官樣文章,皇帝賜了五千兩給少林寺,修建僧捨,重修佛像金身,又冊封韋小寶為」輔國奉聖禪師「。方丈晦聰和韋小寶叩頭拜謝。

張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輔國奉聖禪師剋日啟程,前往五台山。「韋小寶已是意料之中,躬身應道:」奴才遵旨。「奉過茶後,韋小寶邀過張康年、趙齊賢二人到自己禪房敘話。張康年從懷中取出一道密旨,雙手奉上,說道:」皇上另有旨意。「韋小寶接過,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讓二人知道,還是去請教方丈師兄為是,免得洩漏了機密。

來到晦聰的禪房,說道:」方丈師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請師兄指點。「拆開密旨封套,見裡面折著一大張宣紙,攤開一看,卻畫著四幅圖畫,並無其它文字。

原來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韋小寶識字有限,只得畫圖下旨。這四幅畫說得明白不過,韋小寶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涼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韋小寶看後先覺有趣,隨即喜悅之情盡消,暗暗叫苦:」才當完小和尚,又要去當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極。「晦聰微笑道:」恭喜師弟,清涼寺乃莊嚴古剎,師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眾生,昌大我教。「韋小寶搖頭苦笑,說道:」這住持我是做不來的,一定搞得笑話百出,一塌糊塗。「晦聰道:」聖旨中畫明,要師弟帶領一群本寺僧侶隨同前往。師弟可自行挑選。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輩,自當盡心輔佐,決無疏虞,師弟大可放心。「韋小寶心想:」今次是去保護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遺侍衛官兵前去,避免沸沸揚揚,傳得舉世皆知,致叫我帶領少林僧前往。「想到此處,對康熙不由大是欽服。

當下走回自己禪房,一面走著,一面想住東院禪房的少女,心道:」我一離開少林寺,恐怕無法再看見這個小美人了,無名無姓,到那裡去找她呢!「想著想著,忽地靈機一觸,登時有了計較。匆匆回到自己禪房,取出六千兩銀票,向張康年道:」這些銀字,麻煩大哥分賞眾侍衛,但兄弟還有一事想兩位大哥幫忙。「張趙二人沒想到韋小寶做了和尚,還是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韋大人有事儘管吩咐,怎樣艱難的大事,保證做得妥妥當當。「韋小寶壓低聲線道:」皇上今次派我前來少林寺,其實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調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會有點關連,我不說明,你們也應該猜想得到。「二人一聽見和天地會有關,便知此事非同小可,當下道:」不知韋大人有什麼吩咐?「韋小寶道:」要知少林寺從來謝絕女眷到訪,今日不知為何,有兩個妞兒竟走到少林寺來,神神秘秘的,後來給咱們寺僧拿住,關了起來,查問其間,給我聽得一些端倪,可能會和天地會有關。那兩個妞兒背上並無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遠,我想先放了她們,咱們在中途將二女截住,藉意調查二人身份,問明她們落腳住處,我立即帶同幾個兄弟先行下山,到她們住處搜一搜,看可有什麼發現,若是搜不到罪證,我會使人通知大哥放人。「二人一聽,見此事委實易如反掌,便道:」韋大人放心,那兩個娃兒一看見咱們御前待衛,還不乖乖說出姓名來歷麼?「韋小寶道:」這個當然。就麻煩大哥叫一名侍衛把衣服給我換一換,還有那兩個妞兒認得我,到時我會先躲起來,一切交給大哥去辨。「二人拍著胸膛應承,保證萬無一失。

韋小寶帶著二人出到大雄寶殿,正好遇見方丈住持晦聰,向他道:」師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辦,我必須馬上換上侍衛服裝下山一趟,一辦完事就馬上回來。「晦聰道:」皇上既然要師弟辦事,請隨便就是,但師弟沒有辮子,又怎能裝扮成侍衛。「韋小寶給他提醒,登時呆住,心想自己怎會想不到,只聽晦聰又道:」假髮假辮,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侶也需改換裝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備一般衣服裝束,以防萬一,師弟大可拿去用。「韋小寶聽後大喜,張康年挑選一個身才細小的待衛,除下軍服給他換上。韋小寶裝扮妥當,叫了一名小僧,到東院禪房告知澄觀,著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韋小寶領著十多名侍衛走出寺門,在要道處等候二女到來。不到半個時辰,果見二女並肩走下山來,邊走邊說,來到近處,隱隱聽得什麼小淫僧、臭和尚,韋小寶早就躲在一顆大樹後,聽見知道是說自己,心裡暗罵:」瞧你二人也好不了什麼,還不是小婊子、臭娘皮!「張康年一看見二女,便即和幾名侍衛上前攔住,以調查叛賊為名,查問二人姓名住處。二女見這些官兵惡狠狠的模樣,已是一驚,也不敢胡言亂說,便如實報上。

只聽得張康年大聲道:」你兩個小妞來到和尚寺,身上又帶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你兩人就在這裡等一會,我先派人到你們客店查問清楚,若正確無誤,便會放你二人。「二女聽得又氣又急,但又沒他辦法,半句反駁不得,只得脹紅著臉,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個侍衛當即走下山來,經過韋小寶躲藏的大樹,略一停步,乘著這麼頓了一頓,韋小寶從樹後竄了出來,混著侍衛一齊下山去了。

韋小寶急不及待,忙向侍衛問那二女的姓名和住處。一人道:」穿綠衫的自稱是鄭夫人,而那個穿藍衫的,報稱姓黃,同住山下興雲鎮大喜客店,那鄭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號房,姓黃的女子住地字號房。「韋小寶聽得腦門轟轟直響,罵道:」她媽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還是姘頭,竟然同房……「說到一半,見那些侍衛把目光向他望來,便即收聲不語,自知一時衝動,竟然破口大罵。但在他肚裡,還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給他罵個齊全。

眾侍衛一湧進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櫃,一拍櫃檯道:」咱們是來辦案的,聽說有叛賊入住在這裡,大家搜!「掌櫃給侍衛一嚇,登時臉皮刷白,張著嘴巴說不出聲來,只望著數名侍衛衝進內堂,把房門踢得碰碰直響。

韋小寶和兩名侍衛直奔北廊,看見天字號房,一個侍衛把腳一伸,便將房門踢開,三人衝了進去,見房裡空無一人,韋小寶朝侍衛道:」皇上吩咐,叛賊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這裡搜一搜。你們先行回去,一個時辰後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時我搜得一半,給她們回來發現,可壞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將出來,兩名侍衛還敢說什麼。

二人當下走出房間,一聲呼喝:」這裡沒有,你那邊如何?「另一邊立即傳來應答聲:」這裡也沒有,大家到另一間客店再搜。「韋小寶一笑,當下掩上房門,在房裡打量一會,見有兩個包袱放在床上,打開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開另一個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飾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個美人兒的了,當下細心搜了一片,發覺銀兩書信等重要對象,全不在包袱內,不由大感失望,心想:」這裡連一封信也沒有,豈不斷了線索,打後要我怎樣找她去呀?「韋小寶坐在床上,呆了一會,但怎麼想也想不出辦法來。心想:」罷了,乘著天還沒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幾步,一轉念頭:」我既然來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兒就離去!啊!是了,她在客房報稱是鄭夫人,這裡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於留下來,看看這個姓鄭的是怎生模樣。「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敵手,況且還有一個男人,也不知那個姘頭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給他們發現,恐怕連小寶皮也不剩一塊。

環目一看,房內只有一床一桌和兩張木椅,在牆角處,還有一個大木櫃,當下打開櫃門,見內裡分有兩層,均放有棉被床帳等物,還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間,便即在下層鑽了進去,幸好他身材細小,只要微微屈縮身體,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韋小寶把櫃門掩上,只留了一條小縫,在縫隙張眼往外望,可以看見大半個房間,連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個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兒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會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兒。「只是這樣一想,下身那話兒登時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罵起來:」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兒怎能隨便讓人插,真是他媽的荒天下之大謬……「馬康年依照韋小寶的說話,待得半個時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氣沖沖離開少林寺,一邊走著,一邊大罵倒霉。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鎮名叫興雲鎮,前往少林寺,必須經過此鎮。二女容姿美麗,尤其那個綠衣少女,真如一顆仙露明珠,明艷照人,一走進鎮裡大街,便惹來無數目光。

二人邊談邊走,藍衫女子突然叫道:」師妹你看是誰?「綠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見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長得面目俊美,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迎頭而來。在那男子身後,跟隨著數名大漢。那綠衫少女一見那男子,登時大喜,滿眼光采,高興得叫了起來:」鄭公子!「接著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見那少女奔來,也是一喜,兩步迎了上去,只見那少女直撲入他懷中,那男子兩臂一張,便將那嬌軀擁抱住,說道:」阿珂妹子,你到哪裡去了,害我找了你半天,真擔心死我!「阿珂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滿眼儘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臉,含情脈脈道:」我和師姊去了少林寺。「隨即想起那個小淫僧,不禁」哇「的一聲,伏在他胸膛哭起來。

鄭公子吃了一驚,輕撫她的秀髮,追問道:」珂妹你怎麼了,別哭,別哭,是誰欺負你了,說與我知。「阿珂只是在哭,那藍衫女子道:」我師妹給一個小和尚欺負,她險些就再見不到你了。「鄭公子聽後,輕輕把阿珂推離胸膛,見她頸項有道小小的傷痕,當下問道:」是那個和尚傷你?「阿珂搖了搖頭,又撲入他懷中哭啼,鄭公子牢牢將她抱住,便向藍衫女子問道:」阿琪妹妹,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阿琪道:」確不是那個和尚傷了師妹,是師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詳細情形,待師妹自己和你說好了。「她見鄭公子身旁站住幾條大漢,也不便把事情說明。

鄭公子聽得」受辱「兩個字,也知目下環境不適宜說下去,安慰道:」珂妹,咱們回客店再說。「阿琪道:」你們先回客店,我還有點事要辦。「阿珂回頭問道:」師姊你到哪裡去?「阿琪笑了一笑:」我自然有地方要去,況且我也不想礙著你們二人,說得對嗎?「阿珂臉上一紅,低下頭去,也不再追問下去。待得阿琪遠去,鄭公子輕擁往阿珂,逕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漢,立即在後跟隨。

原來這個鄭公子並非誰人,正是台灣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鄭克塽,今次他帶同侍從遠道來到中原,主要是與武林豪傑共商誅殺吳三桂。不意在半個月前,在一飯店認識了二女,鄭克塽一見阿珂,立時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見著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兩下子,便打得火一般熱。


上一篇下一篇
友链推荐